清晨五点,街角槐树隐在靛青色雾中,张大嫂的扫帚已轻触柏油路面。竹枝与沥青摩挲,沙沙声细密,惊落路灯上最后几颗星子。她的橘色工作服洗得褪色,衣领却别着朵绒布栀子花,那是她用拣来布头缝的。
扫到第三棵梧桐树(试读)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