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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着父亲,我一次次走近资江。惊涛骇浪,如苍劲凛冽的大刀,横搁在眼前。
这条江,怎么流也流不干枯,好像是春天的花,开着开着,就灿烂了。而离开时的背影,则仿佛一个穿长衫的古人,流着流着,就不见了。父亲说,(试读)...